鱼羊

已忙死,赛博失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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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始】花

辣鸡!!!!!勿看。

※剑始剑无差
※OOC,比起所有作品,真的是最大的ooc,哈吉咩写崩预警
※把想讲的讲完了之后回去写居然憋不出来的极不满意混乱作,唯一满意的是老板娘片段
※没有剑崎一真先生也是剑始文系列
※红百合至今不明的花语

       摆放食品桌面上总有装饰的物件,别的店家也有选择小摆钟、沙漏、烛台之类的情况,栗原遥香则偏爱花。
       有过各种各样的花,有过一季度一花种,一节日一更新的节奏。
       相川始大概和红百合看对眼了,几次被嘱托去买花的时候,他待会咖啡馆的都是这样一捧鲜红。
       来这的情侣格外喜欢这一簇簇明亮如火的花朵,他们在咖啡的可可味和玻璃拦不住的阳光里面望着对方,悄悄靠近交换着这些花朵背负的故事和花语。
       人类给它的花语。
       与誓约相伴,在花期盛开的时光里,被逼迫着见证这些——
       永恒的爱。

      
       采购花朵一事向来是单人行动,然而周末陷入无聊的天音对于跟着自己最喜欢的始哥哥到处乱走极富兴趣,更别提前往那条专卖花鸟的街道能看见许多好东西,她才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呢。
       天音喜欢水仙,她绕着柜台上的水仙花转圈圈的时候,店长正和相川始介绍着新进的品种。
       恰好快是西洋母亲节的日子,康乃馨占据了店铺内的主要场地,排排花架之间,小朋友们叽叽喳喳地跑着。
       “送花给母亲,怎么想都是让人开心的事呢。”老板娘感叹道。
       “是这样。”相川始点点头,他不曾细细研究过这些,但是对年复一年被献上的礼物的模样与意义多少也有印象。
        “这个这个!!!”天音转眼放弃了那坛水仙——可能是因为她已经在窗台上养过几株供她赞叹的那瑟西斯了,“这可是唯一一个的!”
        小姑娘怀里护着的是一支康乃馨,枝叶的颜色偏嫩,花瓣呈现一种粉与紫拥抱亲吻留下的痕迹,往下愈淡愈清,归于纯粹的白色。
        像她生日时母亲亲手为她换上的那件百褶裙,渐变的色彩在布料上染开,关上灯,只留烛光的时候,便更加柔和,又似点点微火映出橙黄的星星,正是栗原遥香低头望着女儿的目光。
        “很漂亮。”
        相川始不会别的夸赞之词,他就这么简单地肯定了他感受到的东西。但即使如此,也足以小姑娘露出得意的笑容。
        老板娘摸了摸天音的头:“呀,真是好运呀,这个呢,确实是唯一一个,我把它藏在那堆粉色的里面,你居然找出来啦!”
         “店长小姐!请把这个给我打扮好……”天音跳跃的声调在看见相川始动作的瞬间下降,转成气鼓鼓的语气,“这个不可以的!”
         始掏钱包的手一顿,不知所措地停在了半程。
         一脸严肃的小姑娘掰着手指计算道:“你看,这花是我要送给妈妈的,如果始哥哥你付钱的话,那就是你送给妈妈的了,你可不能抢我的礼物,而且这是母亲节,我是妈妈的女儿呀……”
         “……恩。”不得不承认天音说的很有道理。
         “那么……”天音从小挂包里取出粉红色小猪钱包,郑重地把硬币交给了老板娘,“拜托啦!”
         “好的!”老板娘笑吟吟地接过钱,往里间走去。
          透明的塑料和纱纸在康乃馨的身侧柔软地合成一大一小两个三角形。
          然后是小女孩最喜欢的部分。
          按住尾部,缓缓后拉,金色纹和蕾丝状依附的蝴蝶悄然张开双翼,剪刀锐利的一面拂过平直的塑料丝带,急速摩擦带来的弧度让卷曲刚好汇成完美。
         老板娘无数次操作的动作分毫不差地重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而起伏的气息呼尽,花被打扮好了。
        

          “其实那……并不是唯一的花。”小姑娘抱着花蹦蹦跳跳,而稍远的地方,老板娘突然来了一句自言自语。
          “是吗?”离她一步的相川始想起昨天自己一人来的时候,那处花架上簇簇堆满的粉紫色彩和花架旁的孩子们。
          “但是现在,就是了。”
          她继续用剪刀制造着一只只蝴蝶,一圈圈的尾带在某个角度生长成另一副模样的生命。
          “就算是这样小小的节日,就算是孩子寥寥的零钱,还有我不值一提的手艺,和做梦一样……也会让花变成独一无二的存在。”
          “那些孩子看见的花才是康乃馨。” 
          “这也是我愿意开花店的原因呀……”
          相川始的眼睛里能映出那个常常自嘲半截入土的半老徐娘,他不知道以前皱纹和斑点未至时眼前人是否动人,但是现在这个身着旧和服,为每一株花必不可少的东西躬身低首的女子,大约是从年轻开始就有种美丽了。
          褪去莹润乌黑,干瘪枯黄覆盖的发丝宛如花朵凋零后的枝干,次年逢春时分,再次萌发嫩色的生机。
          那像是生命之上寄存的小分子,又像是可见的生命本身。
          “抱歉抱歉,年纪大了就喜欢说自己的事。”她递出最后一支恋人久候的玫瑰,小心地放下了剪子。
          费时或许还不够三秒,相川始看着撒过雾水的红百合从柜台侧边出现,看着熟悉的花朵被安放在自己的双臂环绕中。
          “这个是看在天音可爱的份上,送给你的,明天就不免费提供了哦。说起来,这样的花只放到店里太可惜了吧……始君都不好好考虑送给别人吗?”
          “啊……谢谢。”
          相川始自动忽略了后半段怂恿调侃式的发言——这也是他在人类之中所学会的内容之一。
         

          和昨天一样的花。
          相川始这么认为,他只看见了一样的花,因为最后它们也要到玻璃花瓶里去,变成他能旁观的日常和别人亲爱友情私语的一部分。
          红百合,一朵,一支,一束,一捧。
          哪怕找到它的故乡,那成片都是一样红艳的海洋,他也没有要相赠的对象。
          他可以送栗原遥香康乃馨,可以给天音打理坛中水仙,可以为常客结婚的消息而挑选最好的玫瑰。
          花和红百合的概念莫名地分开了。
          红百合还在花瓶里,那是他买来的红百合。
          他也收到过花,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放在他手心的花。
          眼睛看见的木作了花的枝干,肌肤触碰的空气聚成花的香味,脚底踩过的水集出花瓣层叠渐变的颜色。
          然后吐露的话语和未开口的心声被太阳晒化了,融到一块,和他们不去想象的未来一起,折射出这与江河湖海一同流逝却伴随日月星辰不愿终结的花期。
          独一无二,却热烈得像红百合的影子。
          从今往后也如当年,四季春光,悄然生长。
          等待某日被传递到下一个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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